“爷爷，这是怎么回事？”
张小凡连忙跑到牛栏看了看。
昨天他明明把门关好，怎么会不见了呢？
正常来讲牛是不会自己跑出去的。
突然，张小凡想到了周大炮和陈大蟹。
“昨天晚上，他们是来之后才看见李玉兰，那他们之前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张小凡心里有了大概，猜测是周大炮和陈大蟹把牛给偷了。
以前村里被偷了什么东西，基本和赵铁柱下面的人脱不了干系，而周大炮和陈大蟹就跟着赵铁柱混，加上昨天被他揍了，肯定想着报复。
两者结合起来，牛被周大炮和陈大蟹偷走的可能性很大。
“爷爷，你放心，牛我会找回来的。”
这是张小凡对自己爷爷的承诺。
陪了爷爷一会，张小凡没有直接去找周大炮和陈大蟹。
而是去找村长周德贵。
如果牛是周大炮和陈大蟹偷的，那直接找他门，他们肯定不会承认。
除非把他们揍一顿，然后让他们主动说出口。
但，如果这事不是他们做的呢？
那就是屈打成招了。
后面如果赵铁柱来找事，那他就吃亏。
考虑周全一点，得先把这事上报村委，让村委张贴告示。
等村委张出告示，那就等同于全村人替张他“找牛”，这时候偷牛的容易暴露。
……
孙倩身体恢复情况还不是很好，赵铁牛需要回家熬药给她喝。
而张全蛋要跟张小凡做事，所以就必须要回一趟赵铁柱的小工厂把工作给辞了。
其实也不叫辞，张全蛋在那里就看东西的，说一声不干就行了。
张小凡自己一个人去了村委，但去到那之后没有见到周德贵。
于是就走去了他家。
来到一栋三层小楼前。
在石头村除了赵铁柱家的房子，最好的就是村长周德贵家的了。
门前小路打着水泥，楼面贴着瓷砖。
在石头村这个穷得见鬼的山村，真是豪华极了。
而为何周德贵家这么“豪华”，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
胆小怕事，爱贪小便宜的周德贵与赵铁柱有利益的往来。
既然赵铁柱这些年能盖小别墅，开上小车。
那周德贵肯定能得到些什么。
其实直到现在，张小凡还不知赵铁柱那小工厂是做什么的，为何那么赚钱。
但张小凡基本可以肯定，应该是做一些见不得人，亦或者不合法的东西。
而赵铁柱之所以能给村长周德贵利益，应该是要让周德贵为他所用。
这样的话，赵铁柱弄这小厂，无论做什么事，都可以非常方便。
当然，这些是张小凡自己的猜测。
此刻，张小凡站在周德贵家喊了几声，但没人回答。
看来，这周德贵不在家。
张小凡记得，王芳家离村长周德贵家不是很远，上了一个坡，走几分钟就到了。
张小凡打算去一趟王芳家，然后等一下再过来找周德贵。
王芳比张小凡小三岁，小时候老是跟在张小凡屁股后面走。
两人关系很好，而张小凡一直把她当作妹妹。
“刘婶？”
来到王芳家，张小凡喊起了王芳的妈妈刘丽荷。
“嘎吱！”
门打开，一个容颜姣好的妇女出现在了张小凡面前。
“哎呦！小凡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快进来。”
妇女看到张小凡后十分热情。
她正是王芳的妈妈刘丽荷。
刘丽荷年轻的时候是村里的一枝花，如今快四十岁了还风韵犹存，听说王芳的爸爸当年可是花了一头牛才把她娶回来的。
“刘婶，芳芳在家吗？”
张小凡问道。
“这丫头又出去玩了，有书不好好读，偏要辍学！现在天天往外面跑！”
一说到女儿，刘丽荷就来气。
女儿到了叛逆的年纪，往往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这令她十分头疼。
张小凡听了也有点担心，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老是出去玩，容易出事，以前他读高中的时候，有个读书不错的女学生，由于经常跟着别人出去玩，后来怀孕了都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从而被学校开除。
“小凡，芳芳小时候最听你的话，你帮我说说她好不好？”
刘丽荷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她真担心女儿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会成为那种小混混。
“我试试吧，但不一定管用。”
王芳小时候确实很听张小凡的话，经常跟在张小凡后面跑。
但是他跟王芳已经很久不见面了，情感已经生疏，王芳还肯不肯听他的话还很难说。
“麻烦你了小凡。”
刘丽荷投给张小凡感激的目光，接着说道：“你能不能带芳芳一起去大城市工作啊？”
在刘丽荷眼中，张小凡可是大学生，知根知底，把女儿交给张小凡，她十分放心。
张小凡说道：“刘婶，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这次回来，就呆在石头村了。”
闻言刘丽荷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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