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量一下核磁和头颅磁共振，观察一下他脑部的活动区域。”
很快的，在操作员的控制下，方新脑部的扫描图出现在屏幕上，扫描图是方新大脑的立体透视图。
随着扫描的进行，方新各部分脑组织的活跃度被用颜色标注出来，颜色越趋近灰白色调，活跃度越低，随着活跃度的增高，颜色从灰白色过度到蓝色，又从蓝色过渡到橙色、红色、白炽色。
认真观察方新的脑部扫面图案，在比较下正常人各种情况下脑部活动特征，一个明显的结论得出了——他的大脑就是在睡觉！
“这怎么可能？”一堆人看着仪器里正在滔滔不绝讲述自己的方新，一脸的不可思议。
“给他注射自白剂！”为首的一个科学家说道。
一根注射管在蛋壳里探出，抵在方新的脖子上。
噗！
一声轻响，药液化作分子态，在高压的推动下，直接穿透表皮层，渗入到方新的体液当中。
“你什么时候得到清洁菌的？”
“种蘑菇时偶然发现的。”
“具体怎么发现的？”
“我当时......”
同样的问题反复询问，一边询问一边等待药效发挥。
“十五分钟了，药效应该已经可以到达最大值了。”
“你什么时候得到清洁菌的？”
“种蘑菇时偶然发现的。”
“具体怎么发现的？”
“我当时......”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回答，简直像是两个排练好的对手，问的问题一字不差，回答的答案同样一字不差，就如同复读机一样。
“自白剂没有效果？”有侦查员怀疑的问道。
“不！自白剂经过大量实验，效果非常稳定。只不过......在他身上没效果！”
“或者......我们找错人了？人家的清洁菌就是自己发现的？”
“不！生物天生就是不稳定的，波动、含混、模糊才是生物的特性，你们看他的回答，完全一致，没有一字差错，这根本不是正常生物能够做到的。”
“他！肯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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