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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百川从工作间出来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出去后见到王戈顺口就问，“迟耿耿好点没有？”
“你这么关心她，为啥不自己去看？”王戈怼道。
靳百川也想过去，可他没有立场，现在连假的都不是。
王戈适可而止，“那十几个嫌疑人还在安全科关着呢，你打算啥时候处理他们？”
靳百川心里的火气正愁没地方发呢，大步流星出门出门。
王戈立即跟上。
靳百川走进安全科科长办公室，一字一顿的告诉科长粟一柯，“上次抓到的嫌疑人全部上测谎仪。”
粟一柯有些迟疑，那里面还有副所长呢。
他在说情的边缘试探了一下，被靳百川眼神秒杀，跌跌撞撞出去让手下起来干活了。
审讯室刚准备好，靳百川和王戈就进去了，各自坐下审讯立即开始。
靳百川最近改良过测谎仪，比以前更精准。
凡是上去的小时候掏过耗子洞，偷看过寡妇洗澡这样的秘密都被套出来了。
连着三次测谎仪测下来，没有嫌疑的都被放了，房间里就剩下了两个人，一个是副所长樊国富，一个是靳百川的学生元烨。
一个是靳百川没有想到的人，一个是靳百川怀疑的人。
王戈活动活动手腕朝樊国富走过去。
樊国富经过高强度的心理测试已经快溃不成军，看到王戈气势汹汹而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我交代，我全部交代，不要打我！”
王戈有听没有往心里去，扑上去按住樊国富，一老拳挥出了残影直到樊国富还剩下半口气，才松开他。
粟一柯连忙叫人把他抬出去，打电话通知医生过来。
王戈捏着手指，朝元烨走过去。
元烨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不断往靳百川那边飘，“靳博士，我，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对不起研究所的事情啊，这是个误会。”
“误会？”王戈冷笑。
“超过一半的错误率，红灯叫个不停这是误会？”他一顿老拳猛如虎。
元烨一边嚎一边嚷嚷要交代，良机已失，挣扎无用，王戈没有给他机会，几拳把他打晕冲现场安全科的人喊，“臭死了，赶紧洗地。”
靳百川和王戈回到工作间才开始讨论。
“百川，樊国富是梅花8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但元烨似乎跟那个组织没关系，他撒谎基本跟皮落梅有关。
那小子喜欢皮落梅，皮落梅只是想利用他，跟着你从秦州调过来的人中就有皮落梅，我怀疑她就是隐藏在大家中间的那只老鼠。”
靳百川基本认同这个分析，“查樊国富、皮落梅到北研之前的情况。”
“是！”王戈亲自去查。
靳百川看看手表，凌晨一点了，这个时间迟耿耿应该睡着了。
他离开北研走进121医院，穿过走廊上楼到了外科218门外抽了三只烟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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