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却道：“晚了一步，府牢里面可不养闲人，他俩有手有脚高高壮壮而且还是‘哑巴’，已经被送去做工了！”
马度疑惑道：“你是不弄错了，那两个笨的要死，吃吃喝喝的还行哪里会做工，再说谁会要两个哑巴做工！”
杨平苦笑道：“那里正适合让哑巴做工，那里的哑巴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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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六拿着一个大木头勺子很认真的在锅里搅来搅去，锅里热气蒸腾，可是飘出来的气味儿简直令人作呕而且辣眼睛，“阿巴阿巴！”他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竹篮子。
常茂赶紧的拎起竹篮子，把里面的草木灰一股脑儿的倒进锅里，算是用草叶子塞住鼻孔，那股恶臭仍旧是清晰可辨，那刺鼻的蒸汽更是熏得他眼泪汪汪，刚刚的把草木灰倒进去，立刻远远的跑开趴在地一阵狂呕。
张五六放下勺子正要过去看看，一个用纱布遮住鼻子的管事却拉住他，“看好锅！不要管他，吐啊吐啊的习惯了！”
“阿巴阿巴……”张五六只好用木勺继续的在锅里搅。
这是一个极大的院子，院子里露天支了好些大锅，两人或者三人一组负责一口锅，有管事摸样的人在其来回的巡视，若是有人做错了，便纠正指点一番。
管事似乎很看重张五六，拍拍他的肩头，“小伙子很不错嘛，手挺快的，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哑巴了。好好干，今天晚给你多加半碗饭！”
“阿巴阿巴。”第一次被人夸奖聪明张五六很高兴，当然他还是和有自知之明的，他之所以手快，那是因为他觉得这个流程很熟悉，自己似乎在哪里做过同样的事情，到底是在哪里做过呢？为什么想不起来了，张五六有些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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