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过知道太多的后果吗？”
陈楠冰冷的语气让张豪斌火热的内心瞬间又升高了八度。
“知道，会死，可这也是我想要的。”
“你不怕死？”陈楠默默示意一个分身抽刀架在张豪斌的头顶。
“怕！可我更怕生不如死。”张豪斌如实说道。
陈楠忽然笑了：“怕疼？”
“算是吧，我只是不想再次经历痛苦，那会让我回忆起以前被一次次折磨的我。”
“……我满足你。”注视这张豪斌乞求的神色沉默片刻陈楠最终缓缓说道：“杀了吧。”
分身手臂发力利刃一点点下移，张豪斌甚至可以感受到刀刃上的寒芒，这一刻他感觉压抑的内心真正得到了解脱。
“谢谢，同类”张豪斌露出微笑嘴唇张合缺没有出声，但陈楠依然读懂了他的意思。
“不谢。”陈楠摆手示意一名在远处观望的白须老人过来。
白须老人难以置信的用手指指着自己：“我？？？”
“是的，过来。”
一路小跑，白发男人来到陈楠身前立刻跪下。
“先生，我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十八岁嗷嗷待哺的儿子还望能给我这个老骨头留口气。”白须老人以为陈楠要杀自己心中也是慌的不行。
“起来说。”陈楠示意分身扶起眼前跪着的白须老人。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分身的手还没碰到白须老人的肩膀，就见白须老人自己就一下窜了起来。
“大伯我该怎么称呼你？”
“先生你叫我王老鬼就行，平常他们都是那么叫我”自称自己王老鬼的老男人转身指了指不远处围观的人群，搞得那些人一阵骚动。
“王伯，能简单说一下你眼里张部长是什么样的人吗？”
“这个~能、当然能。张部长其实为人还算挺好的，整个避难所对他的感触都是喜欢又讨厌。”
王老鬼担心自己说的话让陈楠生气所以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没事，继续说，详细一点。”
陈楠也察觉到了王老鬼的紧张安慰说道。
“在日常生活上张部长还是对我们挺好的，经常会分些资源给我们这些非战场人员供我们成长，对于那些普通人也会隔仨差五分些肉食。
只是他也经常做一些荒唐事，调戏寡妇，辱寡妇清白，甚至召集一群女人为他……唉~那东西我这老家伙说了也脸红，但他也有着自己的底线从没有碰过黄花闺女。
虽然说坏的比好的多，可末世这已经很好了。”
“如此吗。”听了王老鬼的话陈楠沉默了。
“王伯，叫俩人找个地方将他安葬吧。”陈楠指了指地上的张豪斌尸体，最终对着王老鬼吩咐道。
“好的，我这就去叫人。”
陈楠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自己则蹲下身看着张豪斌的尸体：“你说的对，末世的规则太简单了。”
张豪斌的尸体最终被抬走了，人群也散去各忙各的，对于陈楠杀了张豪斌的浪潮也开始在暗中翻涌。
而陈楠则让王老鬼留啦下来，他还有很多事情想要了解。
“王伯，整个十九避难所的高层都如张豪斌那样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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