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它似乎就将梦境完全吃完，躺在地上翻起肚皮，吐着长长的蛇信子，像条狗一样哈着气。
一个人出现在房间里。
他的面孔很陌生，此时的头发已经生长到肩部，胡子拉碴，看起来像是个脱离社会很久的野人。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秦海建。
虞良在心里做出判断。
幸好不是“虞良”，幸好仅仅是秦海建。
他还以为这扮演者游戏里会将所有的“秦海建”变成“虞良”。
“秦海建？”虞良尝试着叫出他的名字。
秦海建瞬间抬起来，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他，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低下头在地上不断地磕碰着，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什么：“不能抬头，低头，低头低头低头。”
虞良好奇地打量着秦海建，然后就看着自己的提示框里不断跳出数字。
【功德+1】
【功德+1】
【功德+1】
“嗯？”
功德？
虞良一愣。
这副本还有这种东西？
是因为他救了秦海建？
不对啊，从秦海建刚刚那句话来看，他明明是因为不能抬头才低头的，然后就演变成了磕头。
那这功德有什么用？
和一些洪荒小说里一样功德成圣吗？
而秦海建一边磕头一边还在嘴里呢喃着什么:
“向假花浇以活水。”
“污油中鸣笛高奏。”
“孩童们无法触及。”
“扭曲的骨节将其吞咽。”
“昌妓放火焚烧。”
“远方的街道有人死去。”
“月亮呢？”
“月亮永远爱我们所有人。”
“除了怀疑信仰者，除了信仰怀疑者。”
低声的吟唱听起来就像是某种咒语，带着些许魔力，让虞良情不自禁的听了好几遍才回过神来，而这段时间里他也收获了整整三十三点的功德。
这些亮着金光的数值在他的页面中闪烁着，就像是某种稀世珍宝。
然而却并没有什么显而易见的用途。
虞良也没研究明白，所以他准备下一次见了面具男再问问，面具男见多识广，说不定会知道。
前提是这家伙还愿意告诉他。
虞良的心里犯滴咕，他决定早点去一样杂货店，至少要赶在下一次休息之前。
否则醒过来后再去找面具男……
鬼知道李花朝会不会对面具男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然后惹得面具男闭门谢客。
“你又来了。”
突然间，秦海建嘴里的话语变得清晰不少，而且意指明确，直指虞良。
（有张兔柚和李花朝的同人图，看看彩蛋章能不能发出来，可能会审核一下，不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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